正没做理会处,季爻乾指着支书家门口的方向道:“看,有人出来了!” 我们都忙缩在墙根下躲好。不多时,就见支书缓步走出门外,点了支烟,默默地抽了几口,冲着夜色长叹一声,似乎还在为老母亲和媳妇的死挂怀。 抽到一半,支书把烟扔到地上踩灭,对屋里说了声什么,独自往茅房走去。 走到半道,他四处环顾,确定没人跟踪,又悄悄掉了方向,往街尾的小山上跑去。 师父和宋耀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