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机关掉下去的,走近一看,却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,脚下还是瓷实的木板。 他俩是真的凭空消失了。 我们浑身冰凉,一时都沉默不语。小兰跌跌撞撞地往塔门跑去,拍了两下,回身冲我们绝望地道:“门都关死了,从外头上的锁。我们彻底出不去了。” 她哭着扯开嗓子大喊师父,声音绕梁不绝,连我们听了都觉得凄厉,外头却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——也没人听见。 地面上的血就快没过脚脖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