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完整不完整了,和我胡乱把土埋回去,招呼宋大有赶紧撤。 估计觉得拿在手里恶心,季爻乾朝我看了一眼,居然不由分说,把人皮扔到我背后的箩筐里。 一股腐肉的恶臭混着油脂的咸腥,瞬间直钻鼻端,熏得我们三个边跑边不住地干呕。 我们照着来时的路一路狂奔,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追,越跑越慌张。一口气跑到公路上,见四处无人,一弯新月挂在远处的山头上,安静祥和,这才松了口气。 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