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的样子,我身下一空,收身不住,从暗道口摔了下去。 我站起身子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把其他人一一拉出暗道口,见我们所在的位置,是另一间相对干燥的屋子,却不是石室,而是有些像陕北的窑洞,四面都是暗褐色的土墙。 土屋面积比先前的石室还要大,却格外空旷,什么都没有,像是个废弃的空间。脚下堆积的土层,几乎能没过脚面,显见已经很久没人走动。我们见土墙上满是大小不等的岩石,几个男孩同时使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