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横竖都躲不掉,和季爻乾相视苦笑,压腿伸臂,活动了下筋骨,小心翼翼地迈出脚去。白墨在我俩身后死死地盯着,声音有些颤抖,提醒我俩哪儿可以落脚,哪儿必须避开。 可能因为心理作用,我感觉身旁的木人桩都活了过来,冲我和季爻乾冷冷地笑。 好赖当初在墨门,跟沙师叔整日练身手的日子不是白混的,我俩虽然累得满头大汗,手脚不住地颤抖,到底安全通过了。 正要抬脚往大堂右侧的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