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了。”白墨在外头大喊。我俩等了没一会儿,就见宋大有搀着他过来。 “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一段了。”白墨示意季爻乾将铜镜放下,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悬楼,满脸忧虑,领着我们往一段弯弯曲曲,向崖底深潭延伸的青石台阶走去。 越往下走,石阶越发湿滑,我心中的不安也越发强烈,总觉得马上要见到梦境中的场景了。走完最后一层石阶,果然,我们眼前弥漫起一层薄薄的白雾来。 我下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