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有黎师叔、墨白这样的叛徒里应外合,只怕要吃亏。 为今之计,我们得赶紧从这鬼楼出去,赶在那些人有所行动之前,将情况告知师父。 歇了两个多时辰,我迷迷糊糊中被季爻乾推醒。白墨说从潭底出去需要时间,船把头毕竟是生意人,未必有耐性等我们出去,得抓紧些。 我们点点头,跟在他身后,跨过第五层楼门门槛。 白墨招手喊我们停下,指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木人桩道:“小心些,这些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