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头发,眼睛一闭就过去了。”白墨见我们不动,跺了跺脚,深吸了口气,双手合十,当先扎进水里。 我们见他下去了,也没法子,泼了点水在身上,也跟着跳下。 刺骨的寒冷,让我差点呛水。这潭水比我想象中要清澈得多,我惧怕那些漂浮的头发,一边摆臂追上身前的白墨,一边睁眼细看周围的情况。 宋大有水性一般,在我身后停滞不前。我担心她呛水,游了回去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问她撑不撑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