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乎是将自己当成皮球一般飞出了驾驶室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 我过去并不是没见过鬼,但那时候的鬼,要么只是个模糊的影像,要么起码有具完整的躯壳,不似现在这般,非但只有半截身子,而且是个如此年幼的厉鬼。 季爻乾等人都围了过来,宋大有关切地问我怎么回事。 我指着后座沙发,结结巴巴地道:“你……你们没看……看到?” 白墨和林献还特意又往车后座看去,回过身来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