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涉及木工行当的差事都不许我们再接,恐再生事端;二来广州离我们这儿实在太远,况且我们从未到过那儿,人生地不熟的,真要查到什么,做起事来也束手束脚,未必就能如她所愿。 其实说到底,我们就是觉得,这一趟出行,成本太高了。 毕竟是邻里街坊,明面上也不好说。我故意问云婶:“这种事,应该第一时间找当地的派出所,未必就如您想得那般糟糕。您咋一下就想到来找我们了呢?” 云婶估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