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她见师父待我不错,这才慢慢放下心来。 这些年,她除了心怀愧疚,时时着人打听我的消息,也暗中帮我调查,当初那位假传钟天篷消息的人,究竟是什么人。 我问杨阿婆查到没有。杨阿婆摇摇头,示意我和她进屋,幽幽地道:“还不清楚,不过这些年过来了,就算不明朗,相信你也能猜到。那人,应该就是那伙人的头儿。” 杨阿婆见我转身要进屋歇息,似乎犹豫了许久,凄然道:“娃儿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