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季爻乾和我反应迅速,只怕他已经冲进花丛中。 “当家……”飘在最前的一个中年男子脸露痛苦,“我们好恨……” 他腾地抬起头来,我们都忍不住向后倒退了几步。 虽说这些鬼影在我们面前,都如同浮云一般,飘忽不定,但这人脸上的五官却看得格外清楚。他本该是眼睛的部分,此刻成了两道黑洞洞的深坑,眼珠子不知被什么人挖去了,两行血水顺着眼角慢慢淌下,滴在那些鲜红欲滴的杜鹃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