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法?琢磨什么?联合容倾一起造本王的反吗?” 容逸柏摇头,如实道,“这种极端的念头倒是没过。就是阵子,看湛王憋闷,我心里愉悦了一下。看容倾受罪,我叹息了一下。顺便,隔岸观火了一下。其他,什么都没做。” 湛王听言,冷哼! 有时容逸柏和容倾的坦诚,最是让他讨厌。 “所以说,她的忽然消失,你完全一无所知!” “同王爷一样,我刚知晓。” 湛王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