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 云峯淡淡一笑,在太监已用衣服擦拭了三遍的椅子上坐下,抬眸,看着云紘,温和非常,“一些日子没见,皇兄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悦耳多了。” 嘲讽!赤裸裸的。 云紘嗤笑一声,满脸无所谓。比这更难听的话,他都已经听过了。这点儿嘲讽又算什么。 “不知道对于云榛,皇上又打算如何安置呢?” 云峯微微一笑,却是笑而不答,转而道,“朕听说,皇兄一直对伤了你的人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