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，抱住了厉靖衍的手臂。

厉靖衍抬手在她小脑袋上抚摸着，以示安慰。

厉靖衍看向布卡。

“你们发现她尸体的时候，是个什么情况？谁最先发现了她？她的身上，有带别的可疑物品吗？”

布卡缓缓摇头，“她穿的衣服，是我让人给她准备的，就是身上这套，我亲自检查过，身上没有奇怪的东西……是你的人，最先在湖泊里面看到她的……她飘在湖泊……湖泊边上的水草上，已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