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虎平常话本来就不多，听到了周良安的话时，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，证明当初杨涛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。

杨涛舔了舔嘴唇，“是……是……我是说过这样的话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什么？可是现在你又改变主意了，觉得中文传呼机它没有手机香了是吧？”

杨涛一脸有苦难言的样子，桌子上摆的中文传呼机，他收也不是，不收也不是，周良安哼了一声，这才从口袋当中又拿出一部手机来递到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