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我不就梳个中分吗?至于这么严重?” 王建国倒是觉得自己挺美的,毕竟一大早就起来收拾,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衣裳,穿的体体面面的,还照着镜子梳了半天的头,最后把摩丝挤在梳子上,把头发从中分了一条道出来,再梳个油麻水光的,一丝不乱。 周良安正开着车呢,没好气地说,“梳中分就梳中分,你干什么把你的头发贴在你的头皮上?那些小日本的翻译不都长你这个逼样吗?” 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