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文静跑进阴暗的房间里,搬了张椅子,坐在父亲的床边,“爸,他们怎么说?” 于德顺这两年时间几乎都没怎么笑过,除了周良安来的时候,偶尔会让他的脸色看起来轻松一些,平常都是长吁短叹,抱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中用的活着。 可是今天于德顺的情绪明显要好上一些,而且嘴角还有些笑容。 “今天到我们家里来的,是我以前的工友,人还不错,平常对我们兄弟几个都挺照顾的,我出事之后,他来家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