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我很命好,也有人说我命很苦。 我年轻的时候嫁给了一个丧妻的男人。我做了别人的继室。 可是我的运气又很好,这个男人前任的妻子留下了一个了不起的儿子。这个儿子从军,然后得到了贵人的辅助,官是越做越大,最后得封镇国公。 因为继室的身份,我做了镇国公府里面唯一的老夫人。虽然我只比他大几岁而已。镇国公对我既有尊敬,又有期待。 他是我名义上的儿子,但是我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