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不住你。如今朕能为你做的,也只有这一杯毒酒,好留一个全尸。” 秦九卿没看男人。 她目光缓缓从功臣画像挪开,看着脚下碎裂开来的酒杯,泛白的唇色轻轻一挑,竟是笑开。 可笑。 可悲。 十年恩爱,十年倾死相助。 到头来换一个留得全尸。 秦九卿拿出手帕,缓缓擦拭着指间的血色,淡淡问了一句:“十年前,秦家叛变,秦家军战死十万大军,可是你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