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冲得意了,他一向懂得看人脸色,自己这个大哥心中忌讳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第一状告的好,大哥直接就生气了。 “可不是,我们也是这么劝侄女的,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回事,死活听不进去我们长辈的劝导,哎呀,女大不中留啊。”秦冲摇头晃脑地,一边还在留意秦邺的反应。 秦邺的酒慢慢地醒了,他看着秦冲:“薛表姨和莹莹真的被打的起不来,是九卿这个丫头干的?” “如假包换。”秦冲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