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这两位爷连媒婆都不登门。” “这不,老二开始今年拜了国子监祭酒为师,准备考恩科,搏个出路。” 宁静煞有其事的点头:“但这些事,稍微用心的人都能打听到,并非只有镇国公府的人才知道。不能证明什么。” 那人似乎有些紧张,她顿了顿:“我还知道关于镇国公的一个秘密。” “哦,什么秘密?”宁静好奇了。 “镇国公有一个妾室,正是薛莹莹的母亲。”那人坦坦荡荡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