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前老丈人做女婿的高堂,接受女婿和新妇的跪拜,这怎么听着有些怪异呢? “怎么,不和情理吗?”国师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热闹,问宁无涯。 宁无涯哪里敢? “晚辈不敢,只是这事……”宁无涯犹豫了。 他也知道这个方法是唯一可以解围的办法了,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 别说宁无涯,就是其他宾客也觉得怪怪的。 “老宁,你说呢?”国师大人笑看着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