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的地方,可问题就在于。”他指了指卷宗底下的标识,“家人死了,教他欝文的师傅也死了,就连能证明他身份的老金也失踪了。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人全都消失了,你说奇怪不奇怪。更奇怪的是,就在刚刚,我从操练场上回来,这份档案就在我的案头之上。” 陈烈马上道:“是书院送来的?” 栾云飞摇摇头,“问过了,书院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 陈烈:“那档案室呢?” “也问过了。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