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云飞干了八年的总教习,整个禁军上下无人不服。在栾云飞的想象中,莫少言就算再跋扈,但也该知道自己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,插手军事操练便犯了他的大忌,这是他的底线和原则。现在冷不丁听他这么一说,便转过了身,冷冷道:“若办不成呢?在下练兵可不是弄虚作假!” 莫少言毫不犹豫地道:“那就想办法让他留下,总之,一定要将此人留在尚方书院。” 栾云飞“哼”笑了一声,心道,这小子还真管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