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脑后,高高兴兴地去了族学。 屋子里,只剩下太夫人和顾莞宁。 …… “宁姐儿,我特意留下你,你可知道是为什么?”太夫人的声音和缓了许多,看着顾莞宁的目光里,也满是怜惜慈爱。 顾莞宁蹲下身子,将头靠在太夫人的膝盖上,轻声道:“祖母是担心我和母亲闹的太僵,于闺名有损。又怕我性子过于执拗,听不进别人的劝告。” 太夫人将手放在顾莞宁的发丝上,轻轻地抚摸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