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孙脾气极好,众所周知。 对着顾莞宁的时候,更是千依百顺,别说动怒,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上一句。 此刻这般沉默,已经是不快的表示。 顾莞宁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。自己摆明了存着心事,却不愿诉之于口,甚至没想个合适的理由敷衍。以太孙的精明,岂能察觉不出来? 可她现在盘算的事,八字还没一撇,实在不宜早早宣之于口。 顾莞宁主动伸出手,拉起太孙的手:“你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