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难道这些时日以来,不但他在演戏,她也一直在演戏? 他将心中的惊骇按捺下去,缓缓睁开眼,和目光冰冷的顾莞宁四目相对。 “我这是怎么了?为何体内没有半分力气?” 他面上露出些许疑惑,目中有些茫然,很快又无奈地笑了起来:“我果然不胜酒量,只三杯薄酒,便醉成了这样。” “阿宁,你也够狠心的,怎么让我躺在地上。快些扶我上床榻。” 顾莞宁冷冷地看着他,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