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体坚实了,精神力提高了,林夕再也没有那种头晕目眩以及甫一进入陌生的身体时的诸多不适。 这里是一间病房,除了她之外还有五个……呃四个人也躺在床上。 唯一没在床上的那位,正在墙角拿大顶。 此刻已经摇摇欲坠。 接收完剧情,林夕知道这个墙角倒立的人是钱苞米,一个生物老师。 钱是她的姓氏,苞米却并非她的名字,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棵苞米,头发是根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