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么时候,蒋纤纤被一阵钢琴声惊醒了。 缓缓地睁开眼睛,身边是空的,但昨晚的疯狂却在顷刻间全上心头。 她太累、太困,也太疲乏,近乎不受控制地,就在那渺远的钢琴声中,又闭上了眼睛。 当她再次醒来时,钢琴声已经停了。 窗帘很厚,但依然有光线顽强地透进来。 深深地呼吸几口,她很快就彻底精神起来,掀开被子要下床,却踉跄了一下,疼得哈下腰,小脸也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