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看着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听着身边柳米平稳的、浅浅的呼吸,过了至少十几分钟,才终于掀开被子,起床洗漱。 还不到六点。 阳历二月份的燕京,东方才刚隐隐地泛起鱼肚白,天地依然晦暗不明。 收拾完自己,彭向明打开了跑步机。 最近几个月以来,他早已失去了外出跑步的权力。 也不是绝对不行,只是会徒然地消耗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应付歌迷上,所以,他最终被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