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枪,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,在有些昏暗的走廊灯光的映衬下,那些枪口显得更加幽深和恐怖。 我没说话,只是冷眼看向了二郎头,二郎头却是尴尬地笑了笑,“别在意嘛!咱们都是兄弟!先把枪放下!” 有了二郎头的呵斥,那两个人才把枪放了下来,二郎头走到我的面前,他苦笑道,“其实我一直都信你,一直都把你当我的兄弟,但是上头的人不让我说我又能有什么办法?我只能告诉你,在我房间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