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顾行疆去公司的时候,已经上午十点,有些精神不振。 “怎么,昨晚夜宿佳人家里了?”沈科问到。 “昨天从老杜家里出来,又被院长拉去做了个手术,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了,没睡好。”顾行疆坐在沙发上,揉着额头。 “老杜是谁?”沈科不解地问。 “我的—岳丈大人!哦,对了,你把今天下午她的工作给安排一下!下午我答应了医科大学的校长去做报告!”顾行疆始终揉着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