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落下,嘴角向上一勾,一脸骄狂,冷声道:“你做了这么多,就是怕我敲响暮鼓?我偏偏要敲,你能奈我何?”他本就是身有傲骨的人,并且,之前还被这老妪摆弄了一道,他怎能甘心? 话音一落,重心一沉一降,起起伏伏,摆出架子,他能感觉得到,这一位由石碑之上凝在一起的异族,并不简单,甚至让他都有一种危险之感。 手中长枪握紧,手腕一翻,一枪刺出。 “死!”老妪声音嘶哑,右手抬起,指甲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