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有点郁闷了。

“不过，你毕竟只是一个学生，虽然点子是你想到的，就算当初你没有离开，一直还在开培训，估计现在也倒闭了。现在还能够继续开设的培训班，大多都是导师开的，绝大部分学生，都更信任导师，学生开的，想存活很难，就算存活，也生意不太好。”

唐子臣点了点头。

唐子臣说道：“我不会放弃这个市场，我要从头开始，白含燕，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干？”

“当然愿意，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