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就醒过来了,洗漱完出来,严松伟才刚刚醒,□□着上半身坐在床上,睡眼惺忪,发型凌乱,祁良秦不敢多看,他对男人的身体向来非常避忌,就好像直男对待女人的身体一样,他会有羞愧心,不敢看,觉得自己在心怀不轨地占便宜。 “几点了?”严松伟问。 “六点半。” 外头天色已经大亮,看来又是个好天气。祁良秦照样去厨房看,帮着春姨摘韭菜,春姨今天要蒸韭菜包子,老太太年纪大了之后,很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