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们尴尬个什么劲。骑马嘛,多多少少都会出点意外。” 祁良秦朝车窗外看着,看着严柏宗站在那里跟朋友告别,没有半分要往这里看的意思,嘴里说:“等回到家,我跟大哥道个歉。他别往心里去才好。” 严松伟笑了笑,说:“他不是那样的人,你多心了。” 车子渐渐离开了马场,祁良秦闭上了眼睛。他有点如释重负,也有些兴奋,还有点伤感。 如释重负的是这段重头戏总算是结束了,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