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敏感地带好像都是不一样的,每个人的敏感程度也都不一样。祁良秦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。 但是严柏宗也只是把他的耳垂噙在嘴里。 那种感觉叫人颤栗,已经不是舒服或者不舒服的问题。他回到屋里,春姨问:“你的伞呢?” “给大哥了,路上碰见他了。” 他刚说完,后面严柏宗就进来了,将雨伞放进专门用来放雨伞的架子上,他一边换鞋一边抬头看祁良秦,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