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这是这些天来,我睡的最好的一觉了。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早上的九点钟,问了下服务员才得知,那几个人都早早离开了,七爷除了帮我结了房费之外,也没留下什么话。 我耸耸肩,冲了个澡,吃过早餐便启程回济南。 路程不算远,下午五点多钟,我回到了古董行,见二叔正与一人聊得正欢,打了个招呼上楼放下东西,二叔唤下我介绍道:“小瑞,这位是苗寨的一位长老,也是我的老友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