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五分钟,七爷就画完了八张纸符,随后交给了老蛤,自己则盘身坐在一边,将烫金笔收回到自己的怀中,双手摆在胸前,眉头微皱,像是有些疲惫的样子。 “这是干什么?”我轻声问身边的梁若伊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梁若伊挑了下柳眉:“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画符,不过我倒是知道,画符并不是那么简单,每一笔下去都是要用到人体内的元气的,也就是你们说的内劲儿,那只烫金的毛笔,估计更是价值连城,是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