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却是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没有看清楚。 我不禁抬头看去,见头顶的雾气中仍旧飘着那些排泄物,回想着之前被撞飞的景象,觉得像是一只大鸟。 “飞涎鸟?”我苦笑着问道。 “不是。”梁若伊摇头:“飞涎鸟不会生活在内陆的。” 四人再也无言,脚下的路开始有了角度的变化,一直缓缓向上。 “等。”走了十余分钟之后,布袋和尚冷不丁叫我们停下脚步。 我们站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