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:“喂,你们不觉得累么?” 猪头在一边像是一头死猪般靠在山壁上,倒是没大喘,就是脸红脖子粗,话都说不上来了。 梁若伊也掐着腰,额前的刘海也湿透了,香汗一滴滴落在地上。 “你们不觉得、不觉得咱们其实就是在爬山么?”梁若伊扭头看着我们俩说道。 我跟猪头不约而同点点头:“所以说啊,再往上走,说不定就是天堂了。这里都是雪山,每一座都至少有五六千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