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天边,山峰的周围一片黑暗,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叫之外,就没有什么动静了。 我们几人围在洞口边,一边不时观察着周围的情况,一边注意着不远处的监控像头。 “猪头,多深了?”七爷在原地慢慢踱着步子,朝在洞内向下深挖的猪头问道。 “十尺左右了。”猪头的声音传了上来。 七爷摸着下巴估摸了一下:“好,再挖你的中指一指深,然后在底部四个方向的中间位置,打一个一指深的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