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喂,你可来了嘿!”一见刘建军,我连忙手捂着胸口住嘴不唱了,转而在那里痛苦难当的样子对他说道。疼是真疼,要不是顾纤纤帮我把锤子上的力道移开了,我估摸着现在起码已经内伤。要说也是警会玩,拿本厚厚的书垫在胸口再砸,就只有内伤没有外伤了。这么一来的话,就算人家去验伤,表面上也验不出个什么来。还有那个灌水,能把人灌得胃出血,但是也同样不会留下什么外伤的痕迹。 恍惚间,我深切的感受到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