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朝阳还有些事要处理,很快就能回来了。我比他先返程,所以他拜托我来家里看看。”我轻握着女人的手掌,按捺住情绪的波动对她撒了一个谎。 “快进屋,进屋说!”女人抬手抹去了眼眶里的泪水,转身将我向屋里引去道。 “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啊?朝阳自从出去,就跟家里失去了联系。每年单位倒是有领导来慰问一下,然后告诉我他在单位工作得很努力,表现得很好什么的。可是每次我向领导索要电话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