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妇女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,高着声儿在那里喊将起来。似乎在向谁证明着,她什么都没对我说一般。她越是这样,我心里就越是觉得不正常了。住单元房或许会存在着我不知邻,邻不知我的情况。可这是在乡下,平常大家隔着窗户都能看见隔壁的人,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? “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?有能耐你去村长家去闹腾!”一个肩扛着锄头,正从地里回来的汉子叼着根烟冲我吼了一句。然后不等我开口问他,快步埋头往村里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