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老了许多,头发都已经斑白了。而父亲,依旧抽着5块5一盒的烟,闷声坐在母亲的对面。 “你要是外头有了人,咱们就把手续办了吧。我不拦着你,也不会拖累你。”见男人不说话,女人轻叹一声说道。丈夫自打儿子走后,就很少回家。女人心里猜度着,他一定是在外头找了一个情投意合脾气好的。想想自己当年,性子也是暴躁了些。 “屁话!”男人狠吸了一口烟,瓮声对面前的婆娘说道。两个字,却把吴和平的母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