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我看了看他腰间的鞋印,伸手在上边按了按,然后收手回来问他。 “信呐,怎么不信。我爹都给我托梦了,我能不信么。加上昨晚上那事...人家烧纸烧得挺好,轮到我烧纸就出纰漏。”客人放下衣服,慢慢靠在椅子上抱怨着。 “下次烧纸,找个僻静的地方吧。不是你烧纸出了问题,而是那盆水坏的事。估摸着你烧纸的时候,正好有阴差过来收钱,却被这盆水给冲撞了。回头多烧些纸钱,说些好话赔个罪也就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