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纺织厂变成了春江大酒店,肉联厂变成了住宅小区,其他的小企业,则是关停的关停,拆迁的拆迁。只剩下那家制革厂,还在犄角旮旯里苟延残喘着。只不过目测也坚持不了太久了,因为我看见厂门前那扇生锈的铁门上,已然刷上了一个大大的拆字。 “小伙子是来旅游还是来出差的?旅游的话春江没个什么好玩的去处,三两天时间该逛的也都逛完了。”坐在制革厂门前的小摊上,我正埋头吃着小馄饨,就听见那个年约60的老板跟我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