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精神。脸色有些白,不过还好,并不吓人。表舅妈抹了抹眼角,转身端来一个马扎儿坐到表舅的对面端详着他。 “家里的事呢,你管得了就管,管不了啊,就干脆别管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们把他们拉扯这么大,已经对得住他们了。今后的日子还得他们自己去过。”表舅蹲在墙角,尽量使自己的脸不正对对表舅妈在那里说道。他怕吓着这个跟着自己受了一辈子穷的女人。 “你看,这一套睡裙漂不漂亮?